第15章 嚇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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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嚇哭了
唐檸緊緊拽住被子蓋在自己的胸口，嚴重表明了不會離開的決心，必須賴在這了。
林向榆想把外面的東西放進來了，奈何規則上不行，沒有他的同意外面的東西不能進來，進來也會被這個世界的規則消除。
見識過唐檸的固執和厚臉皮，對此情況林向榆簡直無可奈何，他躺下去，身體直直的躺在床的一側，一邊挨墻，一邊接觸少年軟乎乎又熱騰騰的肉體。
唐檸被林向榆安詳的睡姿擠得快掉下床，學校的單人床是很小的，更別說少年骨骼偏大，兩個人睡一起會擠，林向榆的睡姿讓本就小的床更小了。
占了人家的床也不可能再說什麽，唐檸側過身，只當林向榆是故意這樣睡以表不滿。
沒事，能睡這就行了。
外面的腳步聲又隱隱約約傳出，唐檸在林向榆耳邊輕聲說：“他到底要幹什麽？”
林向榆看著上方：“他在等你開門。”
“然後呢？吃掉我？”
“嗯。”林向榆沒有隱瞞：“如果你開門，他會直接撲倒你，用鋒利的尖牙咬住你的脖子，抓破你的胸膛掏出心臟再一口一口吃掉，然後撕開你的腦袋吸光裏面的腦髓。”
林向榆感覺到旁邊的少年身體抖了抖看，看不見得黑暗中他無聲勾起唇角。
猜想是一回事，等到證實又是另一回事了，還了解到這麽慘烈的死法，唐檸呼吸急促，快感覺不到呼吸，林向榆說到後面不知不覺中提高了音量，嚇得唐檸身體心怦怦跳。
“別說了！”唐檸一把無助林向榆的嘴，急促地喘息著，難以遏制內心的恐懼。
林向榆安在黑暗中安靜靜的看他，俯身在上方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，他能在黑夜中看見唐檸恐懼的雙眸，也可以聽見唐檸劇烈跳動的心跳聲。
一滴熱熱的水滴在了林向榆的臉上。
大顆大顆的水珠露在林向榆臉上，唐檸漂亮的眼睛蓄滿了淚水，淚珠在眼眶中聚集成圓球在落下，剛剛好砸在林向榆臉上。
哭，哭了。
少年平靜的外表有了一絲破碎，來不及擦走臉上的淚珠，呆楞楞的任由那有鹹味的淚珠落在臉頰，不知所措，更不善表達現在應有的反應。
唐檸反應過來，他重新躺回去，報覆性的用林向榆的被子擦臉，就差擤鼻子在上面了，沒那麽做的原因不是他有道德，而是太惡心了，他自己接受不了。
林向榆三指並在一起擦走臉上的淚珠，倒不覺得惡心。
他沒想把林向榆嚇哭的。
唐檸小聲的抽噎，氣、怕、羞，三種感覺包裹著他。
沈默了幾秒，在一聲劇烈的砸門聲後，唐檸聽見身邊的人說：“他走了，能進門的時間已經結束，他今天不會再來找你。”
這話頓時讓唐檸安心不少，他在這種規則上很相信林向榆，畢竟林向榆到現在為止從未害過他，最多讓他熱臉貼了幾次冷屁股。
沒等到唐檸的回答，又悶悶的問：“你還在哭嗎？”
唐檸拽了拽被子，沒有應答，此刻他的眼睛紅紅的，一開口會出現濃濃鼻音，為了不再次丟臉他選擇他不說話。
靜謐的空間內，唯有唐檸重重的呼吸聲。
喧囂後的過於安靜才是最尷尬的時刻。
就在兩人的沈默中唐檸耳朵開始發熱，一絲紅掛到了他耳朵尖，慢慢又蔓延到他的脖頸，最後蔓延到了臉上，他的皮膚很白，要是在白日會非常明顯。
林向榆的眼中白天和黑夜是一個樣，所以他能清楚看見唐檸泛紅的臉頰。
“抱歉，我不知道你會嚇哭。”
林向榆的道歉極其沒有誠意，並且在招惹仇恨值。
唐檸吸了吸鼻子，義憤填膺道：“有鬼敲我門，準確說是一扇搖搖欲墜的破門，你還告訴我他吃我的細節，你說誰不害怕，不不不是生氣，我告訴你我才沒別嚇哭，我是氣的！氣哭，氣哭你懂不懂！”
“是氣的，不是嚇得！”唐檸掩耳盜鈴的給予補充。
林向榆沈默的一段時間。
“餵！你不說話是什麽意思！”唐檸氣的咬牙，帶著微弱的鼻音質問。
林向榆略帶敷衍：“嗯，知道了。”
“你既然不怕，他也走了，你不回去睡？”林向榆問道。
唐檸心底的小火苗瞬間熄滅，挪了挪身體，扯了扯被子蓋住了胸口，沒底氣的說：“大晚上的看都看不見怎麽走，作為同桌的你也不怕我摔了，今晚我和你擠一擠。”
林向榆聽他瞎扯，知道他是怕的，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都能利索的爬他床上來，回去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，林向榆想起了那些眼淚，同意了唐檸留在這。
他又一次為唐檸打破了底線。
為什麽能一直容忍他？
就為了那些可笑的糖果和不需要的關心嗎？
林向榆早已不在跳動的胸膛好像又有了東西在撲通撲通的跳動。
唐檸正在慶幸沒讓林向榆轟下床，耳朵脖子臉的燥熱在散去，不由感嘆林向榆的身體真的挺涼的，躺他身邊熱感一下就散去了，在這越來越熱的天裏就是個寶藏呀。
唐檸在一邊美滋滋的想，以後要多蹭蹭林向榆的床，結果安靜躺在身旁的少年坐了起來。
唐檸看不清林向榆，緊張的問：“你幹嘛？”
不會想趕他走吧。
“洗臉。”林向榆掀開被子：“讓讓。”
原來是嫌棄他的眼淚啊，嗯，別人的眼淚掉自己身上，確實挺惡心的。
唐檸趕緊給林向榆騰出過路的位置，乖乖巧巧的等林向榆下去。
林向榆順著梯子跳下去，穿好了拖鞋走向了陽臺，血紅色的天在某時換了個色，如今是漆黑的夜，柔和的月光重新照亮大地。
林向榆進入廁所後沒有開燈，單手扭開水龍頭，在水流聲中雙掌捧起冷水拍打在臉頰。
水珠打濕額前的碎發，衣領也在所難免的遭了殃，水流鉆進他的衣領弄濕了領口。
拿下掛在鏡子邊的藍色毛巾擦了擦臉和脖子，林向榆將水調制到熱水，熱流沖刷掌心從指縫間劃走。
林向榆上床時，唐檸趁他洗臉的功夫已經挪到床裏面去了，如下只能睡在外面空出的地方，林向榆躺下時察覺到身下的點點暖意，他擡起手臂放在胸前，依舊保持那副安詳姿勢的睡姿。
唐檸剛想和林向榆商量下能不能換個姿勢，兩個人這樣太擠了，他未開口就聽見一聲安息的“睡吧”，剎那間眼皮越發的沈重，睡意直逼他的腦門，唐檸眨個眼的瞬間睡覺了。
林向榆雙眼清明，他不需要睡覺，不會產生困意，身旁人發出綿長均勻的呼吸聲，他聽習慣了這算是陪伴的聲音，不同的是以前很遠現在很近。
一早鈴聲吵醒了唐檸，他睜開眼時，卷翹的睫毛在每一次的眨眼都會帶來小片的陰影，人是醒了，眼睛是睜開了，腦袋還在睡覺，等待腦子加載的功夫唐檸茫然的看了看周圍。
這不是他的床！
睡意一下消散，林向榆的大腦重新啟動，昨天的一幕幕開始在腦中播放。
他做起來揉了揉發痛的額頭：“都是真的！這學校有鬼啊哇靠。”
下面的林向榆在整理帶去教室裏的東西，察覺到上面的人醒了，他不客氣地敲了敲床邊的護欄：“醒了就起來回你床上去，我要疊被子。”
唐檸從上彈出個腦袋，頭發尖亂翹，中間仿佛豎起了根天線，琥珀色的眼珠一早就是亮亮的：“不用了不用了，我來疊，算是報答你的留宿之恩。”
林向榆回憶起林向榆平時的狗窩，看著縮回去的腦袋，猶豫了下，皺眉說：“你是真心想報恩，不是恩將仇報？”
正在把被子堆疊的唐檸不樂意了，這是嫌他被子疊的醜？
比對了下林向榆平時的被子，唐檸覺得不再自取其辱，收回了到嘴邊的質問。
林向榆真的是位卷王，唐檸每天睡醒都能看見對面有一塊標準的豆腐。
一想他事事不如林向榆，唐檸有了絲挫敗感，不過遇事退縮不是他的風格，唐檸腦補一陣後心底燃起了小火苗。
唐檸想，林向榆可以，他也可以。絕對要驚艷一把林向榆，打他帥氣的臉。
唐檸默念要訣開始疊，幾分鐘後，望著眼前的這一坨唐檸露出冷漠臉，他要黑化了。
林向榆等唐檸下床，自己踩在梯子上麻溜的用一分鐘時間疊出規規矩矩的豆腐。
爬上床換衣服的唐檸：.......
快到關門時間，唐檸拿了東西和林向榆走出3025，他站在門口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下，發自內心的感嘆：“這門看著破爛，實則挺耐心用啊，你看昨晚又踢又撞的都沒壞，絕了。”
林向榆冷眼望著這扇富有年代氣息的門：“他今晚還會來，你可以期待下這扇門的結實度能不能保護你。”
唐檸汗毛豎起：“你你你說他今晚還來？”
“嗯，昨晚沒吃到你，今晚肯定還會來。換做是你你會放過嘴邊的美食嗎？”
唐檸咽了咽口水，眨巴眨巴眼睛：“我會，因為我減肥。”
林向榆笑了：“你可以祈禱他也減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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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檸緊緊拽住被子蓋在自己的胸口，嚴重表明了不會離開的決心，必須賴在這了。
林向榆想把外面的東西放進來了，奈何規則上不行，沒有他的同意外面的東西不能進來，進來也會被這個世界的規則消除。
見識過唐檸的固執和厚臉皮，對此情況林向榆簡直無可奈何，他躺下去，身體直直的躺在床的一側，一邊挨墻，一邊接觸少年軟乎乎又熱騰騰的肉體。
唐檸被林向榆安詳的睡姿擠得快掉下床，學校的單人床是很小的，更別說少年骨骼偏大，兩個人睡一起會擠，林向榆的睡姿讓本就小的床更小了。
占了人家的床也不可能再說什麽，唐檸側過身，只當林向榆是故意這樣睡以表不滿。
沒事，能睡這就行了。
外面的腳步聲又隱隱約約傳出，唐檸在林向榆耳邊輕聲說：“他到底要幹什麽？”
林向榆看著上方：“他在等你開門。”
“然後呢？吃掉我？”
“嗯。”林向榆沒有隱瞞：“如果你開門，他會直接撲倒你，用鋒利的尖牙咬住你的脖子，抓破你的胸膛掏出心臟再一口一口吃掉，然後撕開你的腦袋吸光裏面的腦髓。”
林向榆感覺到旁邊的少年身體抖了抖看，看不見得黑暗中他無聲勾起唇角。
猜想是一回事，等到證實又是另一回事了，還了解到這麽慘烈的死法，唐檸呼吸急促，快感覺不到呼吸，林向榆說到後面不知不覺中提高了音量，嚇得唐檸身體心怦怦跳。
“別說了！”唐檸一把無助林向榆的嘴，急促地喘息著，難以遏制內心的恐懼。
林向榆安在黑暗中安靜靜的看他，俯身在上方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，他能在黑夜中看見唐檸恐懼的雙眸，也可以聽見唐檸劇烈跳動的心跳聲。
一滴熱熱的水滴在了林向榆的臉上。
大顆大顆的水珠露在林向榆臉上，唐檸漂亮的眼睛蓄滿了淚水，淚珠在眼眶中聚集成圓球在落下，剛剛好砸在林向榆臉上。
哭，哭了。
少年平靜的外表有了一絲破碎，來不及擦走臉上的淚珠，呆楞楞的任由那有鹹味的淚珠落在臉頰，不知所措，更不善表達現在應有的反應。
唐檸反應過來，他重新躺回去，報覆性的用林向榆的被子擦臉，就差擤鼻子在上面了，沒那麽做的原因不是他有道德，而是太惡心了，他自己接受不了。
林向榆三指並在一起擦走臉上的淚珠，倒不覺得惡心。
他沒想把林向榆嚇哭的。
唐檸小聲的抽噎，氣、怕、羞，三種感覺包裹著他。
沈默了幾秒，在一聲劇烈的砸門聲後，唐檸聽見身邊的人說：“他走了，能進門的時間已經結束，他今天不會再來找你。”
這話頓時讓唐檸安心不少，他在這種規則上很相信林向榆，畢竟林向榆到現在為止從未害過他，最多讓他熱臉貼了幾次冷屁股。
沒等到唐檸的回答，又悶悶的問：“你還在哭嗎？”
唐檸拽了拽被子，沒有應答，此刻他的眼睛紅紅的，一開口會出現濃濃鼻音，為了不再次丟臉他選擇他不說話。
靜謐的空間內，唯有唐檸重重的呼吸聲。
喧囂後的過於安靜才是最尷尬的時刻。
就在兩人的沈默中唐檸耳朵開始發熱，一絲紅掛到了他耳朵尖，慢慢又蔓延到他的脖頸，最後蔓延到了臉上，他的皮膚很白，要是在白日會非常明顯。
林向榆的眼中白天和黑夜是一個樣，所以他能清楚看見唐檸泛紅的臉頰。
“抱歉，我不知道你會嚇哭。”
林向榆的道歉極其沒有誠意，並且在招惹仇恨值。
唐檸吸了吸鼻子，義憤填膺道：“有鬼敲我門，準確說是一扇搖搖欲墜的破門，你還告訴我他吃我的細節，你說誰不害怕，不不不是生氣，我告訴你我才沒別嚇哭，我是氣的！氣哭，氣哭你懂不懂！”
“是氣的，不是嚇得！”唐檸掩耳盜鈴的給予補充。
林向榆沈默的一段時間。
“餵！你不說話是什麽意思！”唐檸氣的咬牙，帶著微弱的鼻音質問。
林向榆略帶敷衍：“嗯，知道了。”
“你既然不怕，他也走了，你不回去睡？”林向榆問道。
唐檸心底的小火苗瞬間熄滅，挪了挪身體，扯了扯被子蓋住了胸口，沒底氣的說：“大晚上的看都看不見怎麽走，作為同桌的你也不怕我摔了，今晚我和你擠一擠。”
林向榆聽他瞎扯，知道他是怕的，冒著被發現的風險都能利索的爬他床上來，回去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，林向榆想起了那些眼淚，同意了唐檸留在這。
他又一次為唐檸打破了底線。
為什麽能一直容忍他？
就為了那些可笑的糖果和不需要的關心嗎？
林向榆早已不在跳動的胸膛好像又有了東西在撲通撲通的跳動。
唐檸正在慶幸沒讓林向榆轟下床，耳朵脖子臉的燥熱在散去，不由感嘆林向榆的身體真的挺涼的，躺他身邊熱感一下就散去了，在這越來越熱的天裏就是個寶藏呀。
唐檸在一邊美滋滋的想，以後要多蹭蹭林向榆的床，結果安靜躺在身旁的少年坐了起來。
唐檸看不清林向榆，緊張的問：“你幹嘛？”
不會想趕他走吧。
“洗臉。”林向榆掀開被子：“讓讓。”
原來是嫌棄他的眼淚啊，嗯，別人的眼淚掉自己身上，確實挺惡心的。
唐檸趕緊給林向榆騰出過路的位置，乖乖巧巧的等林向榆下去。
林向榆順著梯子跳下去，穿好了拖鞋走向了陽臺，血紅色的天在某時換了個色，如今是漆黑的夜，柔和的月光重新照亮大地。
林向榆進入廁所後沒有開燈，單手扭開水龍頭，在水流聲中雙掌捧起冷水拍打在臉頰。
水珠打濕額前的碎發，衣領也在所難免的遭了殃，水流鉆進他的衣領弄濕了領口。
拿下掛在鏡子邊的藍色毛巾擦了擦臉和脖子，林向榆將水調制到熱水，熱流沖刷掌心從指縫間劃走。
林向榆上床時，唐檸趁他洗臉的功夫已經挪到床裏面去了，如下只能睡在外面空出的地方，林向榆躺下時察覺到身下的點點暖意，他擡起手臂放在胸前，依舊保持那副安詳姿勢的睡姿。
唐檸剛想和林向榆商量下能不能換個姿勢，兩個人這樣太擠了，他未開口就聽見一聲安息的“睡吧”，剎那間眼皮越發的沈重，睡意直逼他的腦門，唐檸眨個眼的瞬間睡覺了。
林向榆雙眼清明，他不需要睡覺，不會產生困意，身旁人發出綿長均勻的呼吸聲，他聽習慣了這算是陪伴的聲音，不同的是以前很遠現在很近。
一早鈴聲吵醒了唐檸，他睜開眼時，卷翹的睫毛在每一次的眨眼都會帶來小片的陰影，人是醒了，眼睛是睜開了，腦袋還在睡覺，等待腦子加載的功夫唐檸茫然的看了看周圍。
這不是他的床！
睡意一下消散，林向榆的大腦重新啟動，昨天的一幕幕開始在腦中播放。
他做起來揉了揉發痛的額頭：“都是真的！這學校有鬼啊哇靠。”
下面的林向榆在整理帶去教室裏的東西，察覺到上面的人醒了，他不客氣地敲了敲床邊的護欄：“醒了就起來回你床上去，我要疊被子。”
唐檸從上彈出個腦袋，頭發尖亂翹，中間仿佛豎起了根天線，琥珀色的眼珠一早就是亮亮的：“不用了不用了，我來疊，算是報答你的留宿之恩。”
林向榆回憶起林向榆平時的狗窩，看著縮回去的腦袋，猶豫了下，皺眉說：“你是真心想報恩，不是恩將仇報？”
正在把被子堆疊的唐檸不樂意了，這是嫌他被子疊的醜？
比對了下林向榆平時的被子，唐檸覺得不再自取其辱，收回了到嘴邊的質問。
林向榆真的是位卷王，唐檸每天睡醒都能看見對面有一塊標準的豆腐。
一想他事事不如林向榆，唐檸有了絲挫敗感，不過遇事退縮不是他的風格，唐檸腦補一陣後心底燃起了小火苗。
唐檸想，林向榆可以，他也可以。絕對要驚艷一把林向榆，打他帥氣的臉。
唐檸默念要訣開始疊，幾分鐘後，望著眼前的這一坨唐檸露出冷漠臉，他要黑化了。
林向榆等唐檸下床，自己踩在梯子上麻溜的用一分鐘時間疊出規規矩矩的豆腐。
爬上床換衣服的唐檸：.......
快到關門時間，唐檸拿了東西和林向榆走出3025，他站在門口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下，發自內心的感嘆：“這門看著破爛，實則挺耐心用啊，你看昨晚又踢又撞的都沒壞，絕了。”
林向榆冷眼望著這扇富有年代氣息的門：“他今晚還會來，你可以期待下這扇門的結實度能不能保護你。”
唐檸汗毛豎起：“你你你說他今晚還來？”
“嗯，昨晚沒吃到你，今晚肯定還會來。換做是你你會放過嘴邊的美食嗎？”
唐檸咽了咽口水，眨巴眨巴眼睛：“我會，因為我減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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